“在坐的每一位,除你以外,最晚进阶凝气境的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如此时间差距······看来清儿侄女果真实力大进了,竟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司徒清大伯双眼微眯,看着司徒清,缓缓说出这番话。
这一番话说出口,加上其人大权在握养出来的气势,便是诸葛鱼也感到了一股压迫感,不由想看看司徒清又是如何面对。
侧头抬起,目光攀过高峰得见真容,还是一如初见时的清冷,眼神中的淡然甚至会让人无端地恼羞成怒。
她大伯见她不语,哪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从小天赋出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看着你与那些小的切磋,同背中找不出一个坚持得久的,想不到一转眼便轮到我这个做长辈的了,只是你真就这么自信,能一次与我们这么叔公们交手?”
司徒清还是不语。
如此姿态,让其他围观的自诩为长辈的人也是脸色一变,有点阴沉了起来。
在诸葛鱼看好戏的目光中。
大厅微微响起清风流转的声音,然后突然间主席上的有着数团白光乍现,凌厉的风啸声大作,等他再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司徒清已经与其他人消失不见了,餐桌上只剩下吃了小半的酒菜,以及他自己和司徒游。
司徒游也不等他反应开口,就转头对他说:
“我们也过去吧。”
其他两桌的人听到他的言语,也想着一起起身。
却是被司徒游制止了:
“祖楼平日里清静惯了,也不好一次出入太多人,你们就在这里吃完饭吧,我特地吩咐厨房料理的深海佛跳墙。”
随后一拍诸葛鱼的肩膀,两人身上同样被白光包裹消失不见。
如此,其他妇人们虽然自觉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也不妨碍她们回去后问自家男人,倒是刚刚餐桌上的一幕幕,早已点燃了她们唠嗑的心,此时早已纷纷交谈的起来。
反观小辈那一桌却是气氛凝重,看脸色哭的哭,阴沉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