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是村官儿,关系得打好了。
而刘婶子家的地与李家的紧挨着,苏老爹跟着钱氏学种地时,一不小心就祸祸到人家地里去了。
陈浩远在老苏家写对联时,刘婶子与钱氏没去热闹,本以为自己只有羡慕别人的份儿上,不曾想自家也有了!
还比别人多了福字与剪窗花的红纸!
一对比呀,陈家的手笔完全不够看了!
钱氏与刘婶子不会剪窗花,上门来找苏小小,苏小小帮着剪了,又精致又喜庆!
“看不出来,胖丫还有这本事!”刘婶子的婆婆由衷感慨。
“她本事大着呢!”过来窜门的孙家媳妇儿说,“去镇上卖饼子,挣了不少钱!听刘安婆娘,顿顿吃肉,馋死他们了!”
谁能想到曾经靠着讹钱过日子的小苏家,能正儿八经地去镇上做生意?
这要不是中邪呀,就是撞了大运。
刘婶子婆婆想了想,说道:“招了个好女婿啊。”
孙家媳妇儿嘀咕:“卫小郎君生得俊俏又识字,为啥入赘给小苏家了?是不是有啥大毛病?”
刘婶子瞪了她一眼:“你咋和周氏一个德行!见不得人好过是吧?”
孙家媳妇儿道:“我也就随口一说,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你爱上哪儿说上哪儿说,别在我家就成!”刘婶子直接把人轰走了!
若在以往,婆婆是要说上刘婶子几句的,可看着桌上的对联与红纸,婆婆沉默了。
这一日,村里有关小苏家的议论就没停过,有好有坏,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惊叹与质疑。
而老苏家则是少有的沉寂。
陈浩远出了名额的岔子,母子二人又在村里闹得颜面尽失,苏老太爷有些后悔今早应下了这桩亲事。
苏锦娘把自己关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