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管事讪讪一笑:“小的多嘴了。”
从秦江陷害苏承的那一刻起,就不无辜了,秦沧阑除非是疯了,否则绝不可能去同情秦江。
秦沧阑想了想,说道:“让他们搬出去!”
原本念在他们是秦家血脉的份儿上,给他们在西院留了一处容身之所,岂料一个比一个不安分,秦云更是小小年纪,便三番五次对付二狗。
这回更是险些闹出人命。
若非卫廷搭上了一只手,被扎穿的就是二狗的脑袋了。
这几个祸害,一个也不能留在府上了。
岑管事对此决定并不意外,老护国公非冷血无情之人,但也绝非心慈手软之辈,敢对几个小主子下手,就等着被撵出去吧。
岑管事正要应下,下人禀报——秦嫣然过来了。
秦沧阑的脸色笼在暗影中,晦涩难辨。
岑管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小的……把人打发走?”
秦沧阑淡道:“让她进来。”
岑管事冲小厮摆了摆手,小厮会意,将秦嫣然领入了书房。
秦嫣然衣着素净,发饰简单。
她对着座上的秦沧阑缓缓行了一礼:“嫣然是来向祖父辞行的。”
秦沧阑冷声道:“我不是你祖父。”
秦嫣然好似没听到秦沧阑的话,低垂着眉眼,轻声说道:“我们要搬出府了,这些年,多谢您的养育之恩。嫣然……拜别!”
说罢,她缓缓跪下来,给秦沧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岑管事一头雾水:“老爷,她这是……”
秦沧阑淡淡说道:“不必理会,让她去。”
“那……要派人盯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