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阑五指一握,握住了。
“你怎么了?”司空云担忧地问。
“刚刚像是突然失去了知觉……”
秦沧阑皱了皱眉,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应该是痛风发作了,之前也出现过几次,每次手腕都很疼,这次不疼了,看来还是有极大好转的。”
司空云看了他一眼,眸子里的担忧并未散去。
傍晚时分。
苏璃吃了一顿寡淡无味的斋饭后,便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
“唉,好不容易从郭家出来,还当有多逍遥自在,又被关在了这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别庄里。”
咚咚咚。
门外响起叩门声。
“谁呀?”苏璃没好气地问。
屋外没有应答。
苏璃古怪地蹙了蹙眉,翻身下床,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瞧。
人影不见半个,倒是门口的地上多了个红彤彤的野果子。
他将野果子拿起来,掰开。
果核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折叠的纸条。
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发现,忙将纸条拿了进来。
“白莲教的?刺激呀!”
待到夜幕彻底降临,苏璃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出了别庄。
回到自己屋的秦沧阑瞥了眼头顶,那儿有轻微的瓦片被踩过的动静,他冷冷一哼:“臭小子,也不知道轻点儿!”
寺庙的防范是很严密的。
景弈抱着长剑,坐在门口高高的树枝上。
黑影明目张胆地打他面前掠过,他纹丝未动,仿若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