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为何比毒师更难缠、更危险?”庭院中,苏小小问苏陌。
苏陌道:“毒师的毒倘若遇上厉害的大夫也能解,毕竟这世间大夫多,总有几个神医。蛊师的蛊则不同,没有几个大夫会去研究蛊术,这是其一,其二,蛊师多以自己的鲜血祭蛊,因此他们炼出来的蛊,往往只有自己能解。”
苏小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赵康宁如此自信。”
若不是蛊虫阴差阳错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而她又恰巧进了一次不准携带任何活物与毒物药房,怕是也拿蛊毒没办法。
“话说蛊虫是怎么转移的?啪啪啪么?”
“你说什么?”苏陌没听清她的小声嘀咕。
“没有,没有。”苏小小莞尔一笑,吃了一颗大核桃。
她基本能确定给卫廷转移蛊虫的方式就是那啥啥啥了,这种法子只能和卫廷使用,若是身边其他人中了蛊,后果不堪设想。
她喃喃道:“还是得找个机会,彻底解决蛊师啊。”
……
月黑风高。
景弈的弓做到最后关头了,只差刻上苏小小的名字。
以后,它就是她的专用弓。
景弈全神贯注,没留意小道上的人来来去去。
他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一道清瘦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作为一名强大的蛊师,他并不需要接触宿主,也能给对方成功下蛊。
少年显然没注意到他。
不会武功极大程度上是蛊师最好的伪装,他们如普通人一样隐没在人群里,没有高手会对他们产生警惕。
就在他打算给少年下蛊之际,身后突然想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小声音。
“你在干咸摸?”
蛊师的身子一抖,啪的将瓶盖摁了回去!
哪儿来的小东西,敢坏他好事,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