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撞倒了桌子。
桌上的酒壶就放在窗户边,被他这么一撞,剧烈一晃自窗户里掉了出去。
大虎道:“有东西掉啦。”
三小只爬上桌子,趴在窗边往下瞧了瞧。
又下了马车,蹲下来看那个打翻了一地的壶。
“介是咸摸?”小虎问。
大周的酒壶是瘦瘦高高的,南疆的酒壶是圆圆扁扁的。
大虎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夜壶!”
小孩子看不懂器皿的材质与纹路,只记得家里就有夜壶,与这个长得差不多。
夜壶是装尿尿的,小虎懂。
他指着草地上的水渍道:“尿尿洒啦。”
别说,药酒的颜色黄清清的,到还真有点儿像。
他们三个刚刚弄脏人家的衣裳闯了祸,眼下又打翻了人家的夜壶。
三人心里都有点儿过意不去。
大虎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夜壶端起来,对准小虎:“鸟。”
小虎摇头:“小斧没尿。”
二虎解下腰间的小水囊:“给你喝。”
小虎咕噜咕噜地喝了。
不多时,他眨眨眼,奶唧唧地说道:“有尿了。”
在大虎与二虎的帮助下,小虎将尿尿一滴不漏地尿进了“夜壶”里。
大虎又小心翼翼地将“夜壶”放了回去。
但是好奇怪呀,他们家夜壶都是放地上的,这一家人偏要放桌上。
难怪会洒。
大虎好心地把夜壶放在了地上。
圣女准备出门了。
丫鬟先过来检查了一下马车。
“咦?谁把酒壶放地上了?”
她又将酒壶放回了桌上。
她并不怀疑有人对药酒动了手脚。
这种壶是银质的,如果有人投毒,酒壶早变色了。
抱歉,更晚了。
上次换了个医生,他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看我说话挺开朗的,以为我好了,让我停了其中一种药,这几天其实就不太好了,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刚刚码字的时候眼泪一直止不住。
今天只能写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