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四下看了看,用眼神示意苏小小。
苏小小顺着他的目光一瞧,看见了墙壁挂着的诸多画册。
其中三幅画都是程桑,只不过是程桑年轻时的模样。
那时的程桑可真美。
靡颜腻理,艳若桃李。
这是许多年前的画像了,纸张都微微泛了黄。
但不难看出,当时画下这些画的心情,是倾注了爱慕的。
苏小小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她娘是冬季出生的,程桑是春季与男子结识的。
如果是发生在同一年……
苏小小睁大了眸子。
他该不会才是自己的亲外公吧?
假设一下,谢云鹤被戴了绿帽,或者他一成亲就做了接盘侠。
得知真相的他恼羞成怒,于是不顾一切也要处理掉那个令他蒙羞的“孽种”。
当她以外孙女的身份归来时,谢云鹤百般不认她。
因为就算她是真的程苏,也不是他谢云鹤的种。
这很有可能啊!
苏小小感觉自己真相了!
不过,她是一个严谨的人,凡事得讲证据。
她在床头摸到了一根完好的带着毛囊的头发,悄悄地用帕子包裹好。
那边,沐潭与男子寒暄了几句。
拿出一个小瓷瓶,取了男人的几滴血后离开了。
苏小小让卫廷先出去。
她进药房,把自己与男子的头发做了基因比对。
结果没这么快。
她先出了药房。
卫廷在问男子:“沐潭为何要取你的血?”
男子严肃地看向卫廷,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说过,关于我的事,你们最好不要打听太多。否则,你们就是下一个程桑。”
二人出来太久,也该回去了,否则在薛平三人面前露了马脚,更不利于后续的调查。
二人推着推车来到门口。
那位捡了钱的伍长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卫廷面不改色地说道:“方才被他们叫走了,让我俩搬了好几车的矿石。”
伍长刚捡了钱,心情还算不错:“干活儿去!”
二人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会儿,趁人不备溜了。
回小竹苑的路上。
苏小小问道:“卫廷,他会不会才是我外公?”
卫廷回想起男子叮嘱他时的神情,正色道:“你可以查一查,但我总觉得,他的身份没这么简单。”
哭卿卿,卡文卡到头秃,求一张月票安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