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煊不吭声,苏小小又道:“不想回答是吗?那好,我换个问题,五年前你在哪里?去没去过碎北关?”
换作苏璃或者苏家其他任何一个表哥,她都不会这么问,因为他们都在京城。
只有苏煊,从十岁就去了外祖家养病,一住好几年。
他并没有全程老老实实待在陶家,他一定有法子外出“游历”,否则怎么可能认识南疆的娄长老?又在南疆布下如此多的局?
苏小小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不容许苏煊有任何回避。
“去过。”
苏煊说。
“小跟班!”
惠安公主一筹莫展地走了出来,“老板说他们铺子是做小生意的,不预定,要吃的话只能明天再来买!”
苏小小看着苏煊:“那就明日再来吧。”
惠安公主古怪地问苏小小:“你干嘛老盯着他看?”
苏小小收回目光:“我这个表哥好看,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惠安公主撇嘴儿:“我不好看吗?”
苏小小笑了笑:“婳婳国色天香,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
惠安公主很受用。
虽然从小到大夸她的人不少,但小跟班不常夸呀。
惠安公主的目光落在苏煊的另一只手上:“表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苏煊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纸包递给她:“酥点。”
惠安公主接过来:“你真买了呀?不是袖子都刮花了吗?下次不要去了。”
苏煊从善如流地应下:“好。”
惠安公主对二人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了娄长老的住处。
惠安公主去和苏璃分米糕与酥点。
苏小小在石凳上坐下等卫廷。
苏煊出了院子,找到苏小小的马车。
阿福靠在车座上,看似打盹儿,实际是被下了轻微的迷药。
不用解,一会儿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