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茵的心蓦地的紧绷起来,有无数的惊恐和害怕在心底掠起。
不……不可能,季言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脑癌?
“你见过脚链的主人吗?你在哪里拍到这条链子?还有,这拍卖方是在说谎对不对,主人怎么可能得脑癌?他不可能得脑癌!不可能……”
温茵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了,紧张的抓住eric,好似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主人不可能是季言!一定不是。
“茵茵,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下激动了起来?这个脚链的主人你认识吗?”不然她怎么会面色这么苍白。
“不,我不认识!你是在哪里拍卖到这条链子?”
她再重复问了他一遍。
“是法国。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让你如此慌张的理由!”
eric拧紧了眉梢,看着温茵十足的不解。
“eric,你回去吧,我需要静一静!”顷刻间,温茵的泪水恣意的淌了出来,惨白的容颜上全是她的哀伤。
“茵茵,我不问,让我陪你一下好吗?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回去。”eric搀扶着她坐在一旁的矮凳上,轻轻的拍着温茵起伏的后背。
在片刻之后,温茵的情绪稍许平静了下来,呆愣的表情,眼眸全是空洞无力……
季言,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得脑癌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
只有泪水在无尽的流淌,她的世界全是哀戚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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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茵茵,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清早起来整理行李,是要出远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