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声音也笑道：“她可是大半个月没来上班了，上回来上班也是发呆。”

“真当公司是她家开的一样。”

“可不是吗？”

丝毫不压低声音的高谈阔论，让李小小如坐针毡。

她跟自己说一定要淡定，一定要淡定。

熬到中午下班，秘书室的人先后离开，看着同一层楼的员工也三三两两的离开，李小小蹑手蹑脚的跑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外。

堵得犹如一堵墙的总裁办公室大门隔绝了她的视线，也不知道顾天楠在办公室里正在做什么？

她貌似没有听见首席秘书徐俏有给顾天楠订午饭外卖，当然首席秘书的单独办公室也很难让在外间办公桌前的自己听到说话的声音。

李小小试探的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顾天楠说话的声音，语调里都带着杀伐果断的干脆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