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脸阴翳，双目冒火的看着他。

“哈哈哈……”

第一使徒大笑，“未曾想，当年大名鼎鼎的言出法随言归正，如今位高权重的异管局局长，现在只是一只狺狺狂吠的可怜虫……”

“闭嘴！”

老人厉声道，言出法随，口含天宪。

第一使徒瞬间无法发声，黑眸颤动，多了一丝忌惮。

良久！

“只要我安然从这里出去，自然有人会将你儿子送回。”

漆黑的双眸剧烈的颤抖几下，第一使徒解开了限制，再次出声，只是明显收敛了很多，没有再去刺激对面的老人。

“老夫这条命已经快到头了，如今也只是靠着躲在中央之心里续命，若是我儿出事，这条烂命不要，必诛尽门徒！”

老人神色黯淡的退开，脸上尽是挣扎，不甘与狠厉。

中央之心，源能浓郁，上层如浓雾，下层已经凝聚成源能之海。

第一使徒望着中间那道幽深的空间裂缝，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他慢慢飘近，像是迎接神国之光。

面具乍然破碎！

露出一张伤痕遍布的脸，五官残缺，嘴巴被缝了起来，已经长在了一起，形成瘢痕，鼻子被碾平，耳朵也缺失，只剩下两窍，那漆黑的双瞳。

一个漆黑的印记从他眉心飘落下来，散发黑光，一闪一闪，似乎与空间裂缝内的某种未知存在建立了特殊的频率。

很显然，这是一个空间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