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找到陈澄时,这丫头果然还是醒来了,他抱着腿,在树干下哭着,显然,她以为白胡抛下她走了。
“唉!”
白胡叹息一声,走上前去,问道:
“咋?饿哭了?”
他没说出自己的猜想,毕竟两人结伴而行,自己总得表现的信任她一些。
陈澄看到白胡,这才噙住泪花,问道:
“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白胡撇过头去,骗她道:
“我去解决了点私人问题。”
说着还提了提裤子,女孩立马会意,以为他是去解手了,脸噌一下便红了。
白胡倒是可以给她解释清楚,自己是去救那蛤蟆了,但这样一来,难免给这丫头心里留下个印象,就是白胡遇到事情时,会抛下她。
这虽是个误会,但误会一旦留在心间,便是道伤痕,伤痕或许不大,但永远都不会消失,这也是白胡不愿看见的。
这丫头都这么可怜了,他又何必在这种小事上让她伤心呢?
“哦,对了,刚路上遇见蛤蟆兄的新娘了,她邀请我们去参加婚宴呢!”
陈澄这时也收拾好了心情,抹干眼泪问道:
“新娘?蛤蟆河伯迎完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