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咬破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一般,那修士的心脏滋出一股股血液来,溅的到处都是。
“呸!”
谁知刚咬了一口,那神秘人却一把将那颗心脏给扔了出去。
“杀心还是淡了,寡淡,寡淡!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白胡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时隔多日,他又见识到了这些修邪术的,与尸陀林上的妖物一般,他们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儿,似乎一切都能用来当增进修为的垫子一般,从一开始就将所有人都当做自己的垫脚石之。
“是你!”
白胡紧绷着神经,高度戒备着眼前这人。
“你才是布局的那个,这些人都是被你骗来的!”
那神秘人抹去嘴上的血迹,一脸悠闲的说道:
“这话便说说的有些不严谨了,鬼集赌斗本就是各地的风俗,你们这上林镇少了这个环节,我只是出于好心给补齐了而已,再说了,大家都知道赌斗不设规矩,你们放松了警惕,还能怪我吗?”
他话音刚落,地窖中又有一人发狂了起来,那人修的不知哪家的功法,一身灵力漆黑的如墨汁一般,暴动着,溢出体表,宛如裹上一层灵力外衣一般,妖异异常。
他像是发狂的野牛一般,肆意破坏着周围的一切,那神秘人见状,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那修士身旁,一个黑虎掏心便将那人的心脏取了出来。
“碍事的东西!别踩坏了我的苗圃!”
正当那神秘人要吞下那颗心脏之时,药离果断开枪,谁知弹丸穿透他的脑袋之后,那人依旧好好的站着,像没事人一般,一口便将那尚在跳动的心咬了个洞穿。
“嗯,这颗还行,但味道还是差了几分。”
那神秘人脑门上黑黢黢的枪伤横穿颅骨,在地下幽暗的烛光中,甚至能看见另一面的景象,但即便如此,那人却依旧好好的活着,似乎就像这伤口不在他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