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一个又一个的修士暴起,又一个又一个的被挖去心脏,成为了那罗刹鬼口中的零食。
他似乎根本不怕白胡他们逃走,就好像被金雕盯上的羔羊,从一开始便被宣告了死刑。
白胡暗中试了试改良版的笔仙游戏,但遗憾的是,他根本撼动不了那罗刹鬼的灵体。
白胡通过笔仙游戏招魂,虽能捉来土地公和城隍这样的正神,但却不能招来活人的魂魄,毕竟活人的魂与肉长在一起,魂是肉身的宿主,肉身是魂魄的壁垒,两者相互依存,不是他练气的修为就能强行分离的。
此时,罗刹鬼寄宿在胎身之中,却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不能强行分离开来,白胡眼看无法轻易对付,只得试探着念起驱鬼超度的咒文来: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谁知念了半天,那罗刹鬼反倒好奇的问了起来:
“你念的这是什么?听的我怪痒痒的!”
白胡眼皮一阵乱跳,末了尴尬的解释道:
“道家《超度咒》,在我们那边很有名的。”
“超度咒?”
那罗刹鬼戏谑的说道:
“咒是好咒,但你修为实在太差了,若是遇上些不会张口说话的幽魂,或许能超度了他们,但我,你超度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