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哥哥。”银凤欢快的迎了上去。
“!!”待风白玉顺利站定,高崇看向迎向他的白衣少女,脸上的表情由焦虑转为了欣喜,“凤儿!”
他一把将银凤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仔细打量着少女的面庞,开心的抱着她又笑又跳:“真的是你啊,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了,这些年你在这有没有乖乖的啊。”
“必须的,你哥哥我是谁,绝对的第一,没毛病!”
与这边温馨的兄妹重逢不同,风白玉上前就给了心泽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好痛。”
“你也知道痛,昨晚为什么不回来,害得我急死了,拉着高崇满城找你。”风白玉指着心泽大声责问道,那样子像极了个剽悍的妇女。
“我……”
心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表述昨夜发生的事情,满脸无奈,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风家公主不要生气,是我请他来的,要怪就怪我吧。”沧梦突然插话道。
这声低沉的男声,瞬间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沉默下来,风白玉转过头望向这个黑衣男人,这张脸她在七岁的时候见过。那年父亲率领罗格各部归降于帝国大军,年幼的她躲在女眷的身后,看着高台上那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当父亲双手将罗格王玺奉上之时,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她的心头,瞬间她哭得震天响,那样的哭声并没有引来同族的责骂。当年高台上的沧梦也瞧见了这个哭得凄惨的小女孩,他走下来将她高高抱起,作为父亲的风琮明慌了神,跟在身后低声下气的请求陛下原谅小女孩的年幼无知。后来的事情,风白玉也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在这个男人身后父亲的苦苦哀求,和那张冷漠的面容上挤出的一丝笑容。
现在风白玉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她毕恭毕敬的向沧梦行礼问好,拘谨的躲在心泽的身后。
这时高崇跳了出来,他吵吵嚷嚷着:“你来这干嘛!替你们北方长老找我麻烦的吗?呐呐呐,脖子在这,来砍啊。”
“哥哥……”银凤在拽着高崇的袖子。
“想放出这个人有很多办法,你为啥选择杀了北方长老?”沧梦指了指心泽。
“这个最简单。”高崇显得很得意的样子,“你没下界之前,冥府那群鬼东西都是抱团出行,没机会下手,现在他们分散在黄泉海四周,单打独斗我还没怕过谁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数日前与蜚的战斗天人也是付出了惨痛代价,随他出行的五百勇士也只有八人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