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孩子既不会动,也不会发声,如同个布偶娃娃般。
做母亲的赶忙施术解开禁锢,随着术法解开,桑小夜哇的哭出了声,抱着母亲的颈脖不肯撒手。
“真是慢,我在这等你们都快一个时辰了,才寻过来。”南柯站起身,整理好衣饰,径直向着亭子外面走去。
“你绑了我的孩子,对他做了什么!”桑秋检查了下儿子身上并无异样,还是不放心,叫住了要走的南柯。
随行同来的还有步荒,男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桑秋,多年不见你还和过去一样,目的太强但又不过脑子。”冷冷的一句话,说完他继续向前走去。
“南柯神君,绑了小公子现在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步荒擅长使弓,不代表近战无力,他伸出一臂挡在南柯的面前,那气势将要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去。说时迟那时快,南柯挥舞右臂一拳向着步荒的面门打去。
“啪!”
偏宫长老脸上的面具应声碎裂。
裂开的黑色面具下,是一张赤红色的恶鬼脸孔,面具下面依然是一张面具。
见此场景,南柯愣了神,也就在这愣神的千分之秒钟,步荒扼住他的脖子将其摔倒在地。
“打得好,打死这个坏人!”桑小夜在母亲的怀里来了精神,高声叫嚷着。
步荒用手肘抵住南柯的颈脖,一手握拳狠狠向下砸去,南柯双眼泛出金色的光芒,强大的灵气从瞳孔中溢散而出,那包含力量的一拳重重砸在地上,青砖的地板被砸出过凹槽来。
而之前被压在身下的人,此时已出现在他的身后,玄鸣剑高高举起,犹如审判者的利刃。在击碎面具的刹那,南柯不仅惊诧于面具下依旧是面具,还有逃逸而出的一丝气息,和殳禾身上的一模一样。
南柯的剑顺势而下,这把神剑的上满是星辰的光辉,一剑劈下步荒必将灰飞烟灭。此刻桑秋出手了,她很少出手,甚至冥府一众认为她居于中宫长老的位置一半是因为她哥哥桑灼的扶持,一半是因为她丈夫的原因,确实她任中宫长老也是从无想峰带回沧梦之后,但无论何种原因这个女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她一手抱着孩子,数匹白绫从另一只手的袖口处鱼贯而出,死死捆住南柯举起长剑的臂膀,紫色污浊之力通过纯白的布匹传导到南柯的臂膀之上,瞬间他的手开始肿胀化脓,发臭的脓血从指尖渗透而出。
南柯洁净的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握着玄鸣剑的手猛然放开,那柄剑挣脱而出,继续顺着主人的意志向着已经爬起的步荒发动进攻。单就一柄剑面具男自是不慌,数招之下长剑就乖乖躲回了主人的身后,发出委屈的争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