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武直不过就是一个小小阳谷县的捕头,再往远点说,就是一个如同蝼蚁一般的卖炊饼的贩夫走卒。
平日里在街道上遇见,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眼。
其实,哪怕武直如今是捕头,在街道上看到花子虚,也应该是前者阿谀奉承。
若非是花子虚想要通过武直的关系去西门庆府邸查找李瓶儿媾和证据,他绝对不会来乞求武直。
可是,这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仿佛很了解他一般,对于他得秘密如数家珍,这如何不让他心生恐惧?
“你……你到底是何人!”
花子虚彻底慌了。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硬派的人,如果不是有这么大的家产,恐怕他甚至连之前的武直都不如。
武直神秘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的身份才是秘密,你若是猜出来,小心脑袋搬家。”
他没有直说,就看花子虚如何去想。
反正自己什么身份都是这傻子臆想出来的,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吗?
花子虚目瞪口呆!
他连忙弯腰,表情也比之前恭敬了不知道多少倍。
怪不得五千两都没办法打动这个“小捕头”,原来人家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武大人,恕小民有眼无珠!那西门庆得罪于您死得其所,小民的确和他关系匪浅,但那是看重他的家世而已,并非真心。”
武直摆手笑道:
“莫要叫我武大人,我已经很旧没做过大人了。”
很久没做过?
那岂不是以前做过?
花子虚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眼前这人恐怕曾经也是朝廷中枢的高官,虽说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阳谷县,那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
哪怕是花太监在这里,估计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更惶恐自己这个小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