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向阳与徐弋身上。刚才敬酒的两个人此时脸上满是笑意。
向阳这酒要是喝了,那就是不给在座人的面子。
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给徐弋的面子。
向阳拿起了杯子,真诚的看着徐弋,说道:“刚刚徐总进来前,我们齐总有一个精彩的大姨妈会不会放过大姨夫的段子,齐总,您说,这酒该不该喝?”
徐弋一脸懵的看着齐辉祖。
齐辉祖脸上闪过了一丝愠怒,不过一闪而逝。
“向老弟身体不适,今天就让他意思意思。”
听到齐辉祖说话,向阳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既然向老弟身体不适,那就抿一口,等什么时候身体没问题了,咱们哥俩再好好喝两杯。”
齐辉祖发话,徐弋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徐弋一饮而尽,向阳只是抿了一小口。
“齐总,您继续,我就不过多打扰。向老弟,我们来日方长。诸位,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说罢,徐弋又敬了在座诸人一杯,便离开了包间。
向阳冷眼旁观,今天这一切恐怕都是齐辉祖一手策划。
今天只要自己端起酒杯,恐怕就得躺着出去。
不过,看着刚才敬自己酒的两个人,向阳知道,今天是把他们得罪了。
怎么看今天这局,自己都输了。
可是齐辉祖为什么这么做呢?
向阳看向齐辉祖,他正在跟旁人谈笑风生,仿佛今天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该走的过场已经走完,就等着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