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客栈的房间中,西风吹的门阀吱吱作响,太阳的光辉也从木窗钻入房中,而傅艺话音未落,沐辰便张口反驳。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你说的那些,又与修道之士抗災救民何干?”
“难道就因为你刚刚说的,这旱魃就不用驱赶,旱災就不用再管,因大旱而背井离乡的百姓就不用救助了吗?”
“若这就是你们对旱災不管不顾的理由,那这仙法剑道、不修也罢!”
沐辰昂首挺胸,神色宝相,句句慷慨激昂,一时间傅艺竟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皱着眉头地向秦修子求助。
“师父,你看他在说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秦修子听到沐辰的话却并没有像傅艺一样生气,脸上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欣慰。
“沐辰,你能有此觉悟,我深感欣慰。”
“但你年纪尚幼,经验阅历不足,所思所虑确大有不妥。”
“旁地暂且不说,就说这災兽旱魃现世,大旱三年,你知道当怎么治吗?”
“难道就凭你这一腔热血,天下就太平了吗?”
“稚子啊”
秦修子的这番劝诫之言幽幽道来,终于让沐辰不再那么激动,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鲁莽之徒,只是心中一直有怨,他又问秦修子。
“那还请问先生,这广安大旱究竟该如何治理,旱魃现世又该如何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