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爹将玄牝琴月轻置于我的床上,双手纷纷掐诀,次凝神御炁,打入那少女下元气海,又将右手轻捻,掐出一七彩玄丹,打入其黄庭,从外引气将那丹爆开,一两道彩光顿时迸发而出,一道上冲神舍印堂,一道下降气海。
这时爹又向我道“夜尘,左掐斗诀,右掐剑诀,堵住她的命门玉枕,我守住她的膻中大穴,先助她行周天化丹炁疗伤。”
我随即提炁照做了,“接下来守她三刻便行。”爹边说边守住了少女的膻中。
三刻须臾而逝……
我和爹将那少女安置罢,将我房门关了,行至正堂坐下。爹端起桌上一杯凉茶饮了。
徐徐道“尘儿,再说其它之前,先回答我,你……把那铜镜打开了是吧?”
我的身体颤了一下,静默了片刻,如实答道。于是,爹又开始了自言自语“万般皆是命啊。”
“只不过是,观天之道,执天之行罢了。”我忽然冷不丁地接下爹的话。
“你说什么!?夜尘!”爹这时似乎有些激动,让人想起那草原上点燃的烈焰,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冉冉蔓延。似那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