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瞧着归钟点头,心下暗喜,这一套宅子少说也有几万两的价格,这么一趟生意做下来,他的抽份子恐怕得有大几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语气中就越发显得恭敬热情起来。
“不错,就这处宅子了,你算算价钱,我这直接把银子结了。”
归钟现在是财大气粗,既然看中了,自然就要立马把这事情给办了。
“好嘞,道长真是痛快,咱们这就回去,小的把房契地契拿来。”
于是二人又到牙行走了一趟,归钟出了五万两银子,房契地契就拿在了手上,这一桩生意就算是办成了。
事情妥当之后,他也不心疼那点银子,反正来的容易,立马回到客栈和那老板说了一声,退了房间,拿了行礼,当日就住进了自己的宅子。
这么一大桩生意,那王管事也很会来事,最后还附送了他十几个丫鬟仆役,这一下归钟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了,拎包入住就好。
一边坐在堂上喝着茶水,归钟一边心下惬意,这等日子,真是潇洒,比起在华山之时不可同日而语。
“嗯,哪天回去把二老也喊来瞧瞧贫道置办的家业,这么一来咱华山派也算是在这京城有个落脚之地了,五进的院子,百来号人也住得下,不错。”
动了一会儿心思,他就平静了下来。
隔天又到天地会那边去了一趟,正好把自己住处告知一声,不成想还在哪里遇上了茅十八,这让归钟多少有点高兴。
“茅兄,怎么我哪次见你都是一身伤呀?”
天地会的地盘上,这次只有归钟和那玄贞道长在聊天,不久茅十八就冒了出来,脚步虚浮,浑身缠满了绷带,隐隐有些血渍,一看就是身上有伤,于是归钟就开口说了一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