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祁爷这剑怎么样,上面那老狗?”祁花歪头,左手伸出做挑衅。
“小小金仙,你祁爷打的就是你这法身。怎地,受天地限制,拿我这小小三清十楼都无招?”开口清脆,祁花扔觉差点意思,右手桃花指天。
“孽障,休狂!你要大同?某偏叫你生生世世不可得!”
便见天上那窟窿要合上,里面金光要散。
“真小气!”阿莲撅着嘴,小手作扇扇去脸上疲惫。
“我本风流人,何惧你这小仙。”
祁花再起桃花,简单一斩,剑气如草,往那窟窿奔去。祁花也不看收效如何,桃花收到背后,身子靠在桃花上,微微倾斜,要歇去。
十年藏剑,一剑打雷,一剑打仙。
粉红剑气赶在窟窿消失前,一股脑冲开,在里面肆掠,打得惨叫一声,有金色液体顺着还未合上的窟窿流出,挂在天幕,泛光彩。
“咳……咳咳,纵你天资超凡,到头来也不过人世几十年光阴,难入大道,哈哈哈哈!”
天上窟窿彻底消失,那声音也在这一连串“哈”里消弭,独留得最风流的祁花在空中静立。
“祁憋种生而三清,不像我们要从最开始的一口黄气,一个一个脚印走过来。身负三清大运,却也是个绣花枕头。”祁花拉起衣袖,要去将白布里的尸体入土为安,仍不忘挖苦一二。
“小橘子,你莫学这憋种,吃多嚼不烂,白费功夫,还是三清十楼。”阿莲朝自个师弟提醒道。自己这师弟也是个蠢货,免得遭了祁憋种这无妄之灾。
老老实实走不好吗?非要一步扯裤裆。
商南橘看着那个在风里凌乱的身影,起先是潇洒的,但在阿莲话语里,商南橘有了伤心。
为什么玩几招剑,耍几个帅,那天上神仙都要跑来聒噪,少年心性最是受不得这个
——“操|你大爷!”
少年声音不大,当喊出时,刚觉舒畅,又忙的捂嘴,怕又将天上那金仙引来,他可不会一剑桃花醉。
金仙没惹来,却让天上累着那位最风流听着了。
罢了罢了,祁花伸个大大的懒腰,散去心间一点晦涩。
“一生三清便三清,爷照样一剑一个,两剑一串。”
“噫?”
“咔嚓”,祁花身上骨头齐喝彩,手上棍子重了又重,压得这位三清真人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