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別说,这一招真管用,彪子眼睛一眨里都给唬初泪珠了,懦懦道,“是,炮爷,俺错了!”
一旁的麻袋看不下去了,身为三人里最小那个反而最是成稳,拉拉彪子的衣袖,却是同商南橘说道,“商小哥,这朱砂印在山下是女人家学三教仙人装仙气的好妆容,有一点朱砂的菩萨印,也有道教真人的紫金莲花样式,当然了,那孺家也有法字正气。至于你这,倒确实不知道了,不过想来和仙人沾边的,差不了,更别说‘毒'了,仙人晓得了会降下惩戒的!”
“爷爷,我,会怕?”商南橘可不受威胁,挑挑眉头,用手往额头上摸去,“嘶!”不长记性,商南橘快速收回手,掩饰住这一时不顺,囔囔道,“小屁孩,快快快,开门,爷累了,难得和你们瞎叨叨!”
“好吧。”崔小炮明显有点委屈,一边开门,一边盯着自己的生死大敌,麻袋。
商南橘等大门开出一个缝,便夺步闯进,留下后面三个一脸错愕。
“刘黔,都是你!就你知道的多,惹到了商小哥,叫我娘晓得了,哼,咱三跨下小鸟全给抓去酿酒!”崔小炮叫嚣着麻袋的真名,不忘将彪子带上。
……
商南橘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幽幽道,“龟龟,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咱可不想死啊,重振商家,小爷一肩担之。可不能连传续香火的基本要求都给耽搁了,这叫我如何和姥爷交代!”
说到兴处,商南橘皱皱眉头,其上菊花印跟着蠕动,黏着很。商南橘无奈了,将手里铜镜抛掉,身子往床上扔去,困意便上来了。
床上,商南橘呈大字而睡,额头上那朵菊花也从最初的含蕊欲吐慢慢绽放,开出九瓣,瓣瓣鲜红,唯有花蕊吐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真收敛震惊,转而是极大的愤怒,右手食指竟有些发颤,恨恨道,“葛三,你可知清山这条龙运还有一年便可乘风化真龙!你便如此轻易取之?以你这不负巅峰的修为,当真不怕天道反扑?到头来,自身性命不在,更要牵连自家师门?”
葛三不答,风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