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笑道:“也就这个还能拿得出手,其他的就有点卖丑了。今日帮你隐去,明日你可别求着要哈。你体内那条小龙,是楚国残存气运化身,虽有人形,却是算不得人。真要论起来,倒是和你猜想着的梦妖差不多,只是辈分要高出许多!现以你雪山气海饲养着,是葛老前辈急了。你不要怪他才好!”
商南橘回应道:“你这说的,太伤感了,我不怎么适应!我感觉现在也挺好,你们一个个把我举这么高,那也是应该的。我娘死得早,本来我也是要死的。现在,反而不想了!你说对吗,天塌下,个高的撑着,我再往下挖个洞来。”
陈真点头,看着在镜子前捯饬的少年,陷入沉思。
……
那是四年前,陈真还在陈府,一日陈夫子问他。
“为人母当如何?”
陈真以“为人母者不患不慈,患于知爱不知教也”回答。
夫子又问,“为人子当如何?”
陈真又要引经据典,却被夫子摆手打断,听出如下:“家有恶夫,酒气熏陶,好赌成性,妻携子投河,子不愿,仓促杀母,当如何?”
窗前夫子眯眼慈笑,陈真呆立。
床上商南橘难得严肃,陈真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