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点头道:“父亲如果知道了先生的这个想法,一定会很开心,也一定会十分痛快的答应。”
林远山笑道:“嗯,好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你现在就去演武课室跟众学子道别,然后再来找老夫拿结业文书。”
“是,先生。”余欢恭敬施礼。
……
余欢矗立在东塔学堂入门口的四脚牌坊之下,抬头望着牌坊上那硕大而又苍劲有力的“东塔学堂”四字,良久无言。
九年间,大部分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今日结业离开,难免有点不舍之情。
余欢绕着四脚牌坊走了一圈,并在牌坊的每一个脚上都拍上一拍,算作道别。
阵阵深秋的寒风吹拂过来,即使天空的太阳正在大放光芒,也让余欢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秋风萧瑟,吹散了离愁别绪,余欢拍拍身上的尘土,径直转身离开东塔学堂,不带走一片尘埃。
由于尚未到东塔学堂规定的散课时辰,是以余欢的侍从余贵还没有驾着马车等在入门口。
余府坐落在城北,而东塔学堂则是坐落在城东,两者相距约有二十里地,余欢向来都是乘坐马车往返,毕竟路途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