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晟冷笑一声,道:“欢老弟,咱们胯下骑的都是宝驹,不如你我来一场赛马,看一看是你的奔羽厉害,还是我的玉骢威风?”
余欢没啥兴趣跟余晟赛马,不置可否一笑了之。
余骄见状,冷冷一笑,道:“老四啊,你是怕输还是咋的,父亲的坐骑奔羽落在你手上,算是遇人不淑了。”
余欢云淡风轻道:“晟堂哥,要比赛马也行,不过总得有点添头,不然就没啥意思了。”
余晟哈哈大笑一声,道:“哦,欢老弟,好好好,咱们就赌一千两银子,如何?敢赌吗?”
余欢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道:“五千两银子,如何?敢赌吗?”
余晟开口就是赌一千两银子,自然是想在气势上压倒余欢,顺便报那晚鎏金楼拍卖会的一箭之仇。
然而,他没有想到,余欢竟然这般强势,直接开口赌五千两银子,顿时压过了他的气场,一时间,他是赌也不是,不赌也不是,那张英俊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难色,颇为尴尬。
余乐趁机火上浇油,笑道:“晟堂哥,怎么啦,怕输不起啊!”
余晟登时眼放寒光,叫道:“什么,我输不起,开什么玩笑,欢老弟,不要以为你胆子大,我是怕你输不起!”
余欢笑道:“那就一言为定,咱们今天出门肯定都没带这么多银子,要不这样,输了的,三天之后回城了,亲自给赢了的送银子。”
余晟叫道:“好,赛马距离二十里地,赛马赌金每人五千两银子,君子一言。”
余欢接道:“快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