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月道:“哥,这是我跟欢老弟之间交流一下诗词而已,跟你没关系。”
余晟叫道:“那添头为什么是不多不少的五千两银子?”
余月道:“这样有趣一些。”
余欢插进来道:“晟堂哥,谁输谁赢尚未可知,难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就会输啊!”
余晟不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十字亭诗词大会,你交给金落雁的那首诗,其实也是花银子买来的,你虽有文采,但跟我妹这样的大才女比起来,那还是差的太远,你跟我妹斗诗,那就是自取一败。”
余欢哈哈一笑,道:“晟堂哥,我要是真的输了,你也别不好意思,我向来愿赌服输。”
余月道:“欢老弟果然爽快,那就结合此情此景,咱们各自吟诗一首,孰高孰低,你我姐弟平心而论,如何?”
余欢道:“如此甚好,月堂姐请!”
余月抚摸一下琵琶,沉吟片刻,吟道:“竖弹琵琶横弹琴,声声空灵入青云;人间处处烟火气,最是能抚凡人心。”
吟罢,在场之人都被余月此诗惊艳到了。
就连余乐这种对诗词完全不敢兴趣之人,也觉得余月此诗是真的好啊!
余欢更是拍手叫好,道:“好一个人间处处烟火气,最是能抚凡人心,月堂姐,老弟拜服,这一场斗诗,老弟输的心服口服。”
余月微微一笑,道:“欢老弟承让。”
余欢冲着余晟道:“晟堂哥,咱们之间的账算是清了,只不过,晟堂哥要是有兴趣,咱们明天还可以接着赌一场赛马。”
余晟表面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内心还是很激动的,余月一下子帮他清掉了这笔账,让他整个人一下子都觉得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