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塔学堂，书山亭。

一阵寒风自荷花池呼啸而来，拂动余欢和林远山的头发。

余欢收起思绪，道：“先生，现今江湖上的事情，您了解多少？”

林远山摸一摸下巴处的山羊胡子，道：“江湖，老夫已淡出江湖长达十年之久，自然不如以前身在江湖之时，了解诸多江湖事了。”

顿了一顿，续道：“江湖，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也不只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所以，归根结底，江湖事，就是人之事。”

余欢“嗯”了一声，道：“原来这就是江湖啊！”

林远山道：“没错，活在世上的人，江湖人无外乎争名逐利，庙堂人只追求荣华富贵，世外仙道高人不问世事只求长生，就是这些事情，说来是云淡风轻，实际上血雨腥风。”

余欢道：“先生，这就叫透过现象看本质，一切事情万变不离其宗。”

林远山道：“孺子可教。”

余欢道：“先生，学生想要请教的事情是这样的……”

余欢侃侃而谈，把那天自东塔学堂离开之后，游逛白公城时，在香茗居碰上金落雁，高磊等人，因高磊等人调笑金落雁，他拔刀相助而结识金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