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落雁沉吟片刻,道:“余小北去城主府要个什么说法?”
虬髯汉子道:“余小北要求城主府,处死这次余家子弟冬季佘湖山狩猎的带队者朱邰。”
金落雁道:“余战一脉要城主府处死朱邰,这是为什么呢?按理说,就算是朱邰有再大的责任,那也罪不至死啊!”
在场一众汉子,显然回答不了金落雁的这个问题,只得集体保持沉默。
金落雁喃喃道:“难道余战一脉欲要夺取城主之位,所以,先要削减余家军的战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咱们的机会可就来了。”
虬髯汉子哈哈大笑一声,道:“余家内乱,咱们再搞一个暴动外乱,岂不是万无一失。”
金落雁点一点头,道:“是的,如此甚好,前些日子,主公的飞鸽传书说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眼下,东风即将到来,接下来,让驻守在城外不远处的兄弟们,分批次进入白公城,瞅准时机,准备暴动。”
虬髯汉子道:“是,金军师。”
金落雁道:“咱们再来好好谋划一下,一定要以最小的代价完成这次暴动。”
虬髯汉子道:“好的。”
金落雁跟虬髯汉子商量了一阵之后,回到了马蹄巷的房间之中,卸下面具,脱下黑衣,然后穿上白衣,坐了下来,开始发呆。
这样一来,她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余欢。
自从上次在小巷跟余欢不辞而别,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余欢的身影,却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