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林毅又把火烧到自己这儿了,心里不禁有点慌,不过又一想,自己没参与啊,就刚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
“小毅啊,你问吧。”
“三大爷,你说,杀一只活鸡得多长时间啊?”
阎埠贵听了就是一愣,就问这种问题啊!
“快的话,也就几下子的事。”
“那把一只活鸡杀了,去毛,放血,在炖熟了,需要多久?”
阎埠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怎么也得两个多小时了。”
“哦!两个多小时!许大茂,你出门的时候,家里的鸡还在吗?”
许大茂黑着脸,没好气的闷声道,“我上班的时候,鸡还在鸡笼子里呢。”
“也就是说,柱子哥去上班的时候,鸡还在笼子里,下班回来的时候,鸡没了!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刚到家没多久,而柱子哥炉子上的鸡已经炖的熟透了。”
“三大爷,你是教学的,最会算计了,按照我上面所述,炉子上的鸡是许大茂家的吗?”
阎埠贵摇着头。
“时间上来不及,看来那只鸡就是你们中午吃剩下的。”
说完了,阎埠贵还咽了口吐沫,他可是好久没吃过鸡了,不过林毅刚才说他最会算计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所以,这本身就证明了,鸡不是柱子哥偷得,另外,那只鸡是钢厂奖励给我的,更能说明鸡不是我们偷得,可是许大茂言辞凿凿的污蔑柱子哥偷鸡,这事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
“必须得给个说法!”
“不能冤枉人!”
秦淮茹带头喊话。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管是哪都是这样。
听着院子里人闹闹哄哄的,许大茂气的真的要吐血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他干嘛招惹傻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