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叹了口气,把收音机给打开了。
能怎么办,解成没了,就剩这俩儿子跟一个女儿了,以后全指靠阎解放呢。
“我说段相声。”
“我最喜欢听相声。”
“哦,这么说您常听啊?”
“最近不怎么听了。”
“爸,您大点声啊,声音太小了,都听不见。”
阎解旷坐的远,听不太真切,对阎埠贵说道。
“能听见就得了,声大费电!”
阎埠贵说完,往椅子上一靠,抱着肩膀就听了起来。
他就坐在收音机边上,可不不用声音大了。
阎解旷撇了撇嘴,往前凑了凑。
阎解娣也没法,挪了椅子往收音机前面凑。
“爸,您这花生也给分分呗,大家伙都等着呢。”
阎解放又瞄向了桌上放着的一盆花生。
花生跟瓜子不一样,这东西可以用来榨油,所以价格挺高的,一般都是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些,平时里想吃个油炸花生米什么的,很难很难。
就算是有花生米,那也是阎埠贵专享的,家里的小孩是吃不上滴。
所以嘛,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一边眼巴巴的瞅着盆里的炒花生。
“是啊,快发给他们吃吧。”
三大妈也说道,其实她也想吃了。
“行吧行吧,分。”
阎埠贵站了起来,老神在在的拿起装着花生的盆,里面还放着一个小铁铲。
“一人一铲,谁也不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