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透真的肩膀,道:“你不是一直想弄明白,你老爹为什么要一直当侦探吗?现在还觉得侦探只是糊弄人的么?”
“还行,”透真老实地回答,“侦探确实是一个不容易的行业,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放着舒坦的生活不过,非要当侦探。”
“那你继续跟进这个案子,直到彻底结案,也许你会明白的。”菲利普略有深意地看着他。
“我说过,我对当侦探没有兴趣,”透真也笑了,“不过你放心吧,这个案子我是不会放弃的,就算是为了理解我老爹的行为。”
“好,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菲利普笑着,看着透真,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暂时当你的搭档。
两人回到侦探事务所里,一进门,就看到三个人坐在茶桌边上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人戴着一顶黑色帽子,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容貌和透真有八分相似,只是比透真苍老了不少,像个中年版的透真,正是透真的父亲,左来太郎。
帽子几乎成了鸣海侦探事务所里,合格侦探的象征,来太郎从小就看着自己的父亲,也就是透真的爷爷左翔太郎办案,对帽子的执着,并不亚于翔太郎。
翔太郎出门前永远都会戴上帽子。
来太郎从小就被父亲教育,只有足够成熟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帽子,对他来说,能否配上帽子,已经成了侦探是否合格的标准。
这也许已经让帽子的意义,变得和翔太郎原想的不一样了,不过没关系,来太郎虽然崇拜父亲,可他毕竟不是翔太郎,他有他自己新的理解。
“菲利普?”来太郎第一眼看到走进来的菲利普,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