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来太郎挂掉电话,随后手中蜘蛛手表丢出,一根绳索吊着他,从外面爬进了直美病房的窗户。
“呦,dopant女士。”他潇洒地跳床而入,嬉皮笑脸地对病床上装病的直美打了个招呼。
直美恢复了她本来的态度,冷冷地盯着左来太郎,将床桌上的便当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随后从病床边缓缓站起来,讥笑道:“侦探先生,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这里。”
“那当然,如果连你都查不到,我还当什么侦探?”左来太郎毫不跟她客气,在病房里缓慢踱步,神态自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直美拿出随身的雪花记忆体,对她来说,这支记忆体比她的分身更加重要,自然要随身带着,随着分身的同时,记忆体也分成了两个。
她轻轻按下记忆体的开关,一声沉郁的音效在病房里响起:
“sno!”
她没有急于将记忆体插到接口处,而是高傲地一步步走向那位不自量力的侦探,眼睛里充满不屑,用不可一世的口吻威胁:“查到又如何?就凭你?你以为你配做我的对手吗?愚蠢的人类。”
左来太郎不卑不亢地看着她,随意地往旁边的桌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反问:“我为什么不配做你的对手?你是让这座城市流泪的人。我父亲说过,不能放过任何让这座城市流泪的人,我会尽我所能逮捕你的。”
“逮捕我?”直美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鲜花,仰头大笑起来,虽然穿着病号服,可仍然笑得花枝乱颤,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笑了一会,她笑够了,这才不屑地看着他,道:“你这种废物侦探,我一个手指头都能碾死,你竟然说要逮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