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恐怕大家忘记他的存在,阴阳怪气地说:“是呀,你最起码能养活自己,要不然谁也没义务养一个废物不是呀……!”
杨尘感觉到了丝丝寒气把自己包裹起来,看着面前曾经那么慈祥的至亲,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狠心。
这时,家族里辈分最高的五爷爷干咳着站了起来:“咳咳……,唉,我这咳嗽的毛病有好几年了,吃了郎中的药就好一段时间,停了呢又继续,杨尘既然学医,那就给爷爷看一看怎么样?”
杨尘见到这个曾经见了自己点头哈腰的长辈,如今却是一副讨好杨炯杨焕的丑恶面孔,对自己则明明带着嘲讽。
杨尘平心静气地说:“五爷爷平时大便是否干燥啊?”
五爷爷就是一愣,顺口说道:“就像羊粪蛋,每次都很痛苦。”
杨尘拿出纸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老头子。
五爷爷、杨炯和杨焕马上凑过去观看。
五爷爷看过后面沉似水:“你这小毛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道老夫不懂吗?你这里都是一些泄肠火的药,而且用药很猛,这与咳嗽有什么关系?真是笑话……!”
杨尘微笑着说:“您的咳嗽长年不好,就是因为大便干燥造成的,这就好比一锅水,由于有火烧,水开了您就咳嗽。
您找郎中来,郎中就会在水中加上一些凉水,您就不咳嗽了;可是过几天水又开了,您又开始咳嗽……如此往复,这咳嗽就总是不好。”
杨炯撇着嘴说道:“你是说所有的郎中都不如你吗?”
杨尘淡然一笑:“加凉水的办法只能治标不能至本,您的咳嗽是好不了的。
我如今的方剂是把锅下面的柴禾拿走,那水自然就不在开了,您的咳嗽也就永远好了。
这就是中医所说的‘肺与大肠相表里’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