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这图案大有来头？”

李元芳连忙点头，说道：“正是，狄公有所不知，这图是”

“突厥可汗的刺青，元芳想说这个是吧？”

“狄公，您怎么知道？不过您说的没错，正是突厥可汗的刺青，应该还有一枚与此图案相同的戒指。”李元芳再次问道：“狄公，您是从哪里得知此图案的？”

“李二的左臂上绣着这个图案。”狄仁杰解释道：“好了，元芳，这事千万不可告诉旁人，它关系到两国前途命运。”

“元芳明白。”

晌午时分，李规回到了都督府中，虽然一夜没睡，但看不出他有半点疲惫，依旧精神十足。

几人一同用过午饭，狄仁杰便带着三人来到了停放假刺史尸身的偏房。进房后，狄仁杰指着木板上的假刺史尸身道：“敬晖，守矩，元芳，你三人可知这是谁？”

三人闻言，纷纷凑上前查看，入眼的却是一张非常陌生的面容。三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其身份。

“他是幽州刺史方谦。”

三人闻言一愣，眼睛不自觉的放大了几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狄仁杰见三人不信，又解释道：“不光是你们，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他是幽州刺史方谦。”

说着便将昨夜验尸一事说出，然后对着虎敬晖说道：“看吧，敬晖，这就是我曾说过的，意外的收获。”接着又看向李规和李元芳：“这便是我要跟你们说的大事。”

“堂堂幽州刺史，正四品下的封疆大吏，竟然悄无声息的被人换掉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更可笑的是如今人都死了，我们却连其背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对他们换掉方谦的目的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