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摇了摇头:“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很快,刘查理就被武康县的差役带到了公堂之上。刘家作为武康县的名门望族,刘查理被捉拿的事情在县里传的沸沸扬扬。
很快县衙的大门口就挤满了想看热闹的闲人,只不过大门紧闭,门内情景并不为外人所知。
刘查理只觉得昨夜之事只是一个梦,对狄仁杰为何将自己抓来是一头雾水,还在思考这几日是不是哪里招待不周,恶了这位当朝名相。
升堂之前,曾泰小心提醒,说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若是刘查理时候告到御史那里,就不好收场了。
李规笑了笑,说道:“曾县令,你可知当朝御史大夫是谁?”
曾泰回想了前段时间朝廷传下来的诏令,眼前一亮:“是下官糊涂,竟忘记国老身兼右肃政台御史大夫一职。”
狄仁杰爱惜曾泰之才,便解释道:“曾泰呀,为官、断案之道都是一般,不可顺向行走,逆流而上方为高手。否则,你永远只能是个小小的县令!”
刘查理一开始还在装糊涂,质问狄仁杰为何将自己捉拿到县衙,狄仁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阴司之事,你总该明白了吧?”
刘查理这才面色大变,整个人瘫倒在了公堂之上。狄仁杰又将刘传林的佛珠手串和袖口残片扔到刘查理面前,还将画过押的供词摆在刘查理面前,刘查理这才承认了是自己亲手将儿子推下了山崖。
刘查礼看着狄仁杰,泪流满面:“狄公,看在查礼曾尽心伺候的份上,让我速死,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狄仁杰长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刘员外,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
“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员外的心比猛虎还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