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老九不屑地说,“他哥还不照样来求我,牛什么牛!?”
“就是!”赵十八也是一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
“他玩得起咱们也玩得起!”赵老九一声冷哼,“一会儿带两个层次高点的姑娘出去玩玩!”
说完,狠狠地捏了一把在旁陪喝酒的侍女。捏得那侍女眼泪汪汪,敢怒不敢言。
在醉云楼的一个豪华包间内,有五个人,没有一个女子!
这就奇怪了!来醉云楼喝酒,居然不点女子陪同!
不过醉云楼的侍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很清楚,有些人讨论事情喜欢在能显示身份地位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允许有外人在场的,只有等客人要求的时候才会有舞女等人进入。
熟知这一切的侍者放好酒菜就乖乖地离开。
一边,赵子安和赵子桓。
另一边是三个人。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两个中年人。其中老者和一个中年人面貌极为相似,看上去应该是父子。
实际上两人的确是父子关系,奉贤郡名人樊衍和前奉贤郡武道院副院长樊剑。
“赵四爷年纪轻轻,武道修为已高不可攀,没想到炼器水准也如此之高,实在令人佩服。恐怕令兄也不会有如此之高的炼器造诣吧?”樊衍笑着说。
别看樊衍向来倚老卖老,但在赵子安面前可不敢摆谱。虽然儿子樊剑已被免去郡武道院副院长一职,可他们多年的经营和影响力仍在,绝不可能轻易向赵子安低头。若非赵子安那“凝真初期”的修为让他觉得难望项背,而且需要他帮炼制上品灵器以维持家族声势,他是断不愿意称呼一个小辈为“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