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子安不知道秦守生的事情,赵子桓只能跟他详细解释。
原来七天前,两人就为了多年前的恩怨上绝斗台。
那天正好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不过在场的人依旧很多。除了必须在场的公证人和双方哭的稀里哗啦、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的亲属外,还有就是瞧热闹的人。
任何一个世界,都不缺爱凑热闹的人。这些好事者跟戏迷一样一有热闹必定到场,居然还颇有决断地在附近砍树找木板搭建了几座临时大棚,坐在大棚里观看,就像许多鸭,被无形的手向上提住,脖子伸得长长的。
倾盆的大雨也熄灭不了张名源对秦守生的恨意,看着秦守生姗姗而上绝斗台,张名源压制了满腔怒火,冷冷地问:“今天没被狗咬?还是凉茶喝多了,怎么没火?”
秦守生不冷不淡地回应:“你算老几,关你屁事!”
“你娘生你后教过你做人没?还是一个有娘生、没爷教的杂种?”
回应张名源的是一句常人听了都会发火的话。
“要动手快点,你这贱民还没资格跟我说话。”秦寿生一脸不屑的表情,那样子欠揍得要命,仿佛跟张名源这种人说话有失他的身份一样。
虽然现场电闪雷鸣且暴雨倾盆,但两人的对话都清清楚楚地传入观看众人的耳朵里。
“这秦寿生还真不愧是禽兽所生,都这时候了,还那么狂。”
“对啊!明明自己阻止人家进入体系,居然还敢称呼人家为贱民。”
“人不要脸则无敌,这秦寿生还真行。”
“最好将那禽兽砍了,省得见了心烦!”
……
在场的终究还是有明白人,他们都统一地没说话,他们都知道,两人的对话无非是为了影响对方的心态,最好能激怒对手。只要对手一旦受不了言语的刺激而发怒且心浮气躁,自己就能在即将进行的决斗中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