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风穿檐越脊,直接降落望绣城法界长老议会大院。不再顾及繁文缛节,焦急地向楼上求援:“李长老,赶紧援手,晚了怕是有性命之忧。”不知何时,李云海长老干枯身影就在陈临风身侧。“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李长老,请看!”陈临风运气掀开姚溪月肩头破洞,露出伤处。伤处黑青,往外流淌黑水,才一阵的工夫,指甲盖大的一块黑色变成拳头大小,从患处向四周扩散。
“咝……”李云海长吸一口气,像是牙痛。“将女孩放在左厢房,隔绝房间,不得外人近前。”李长老安置好陈临风师生二人,随后又沉声叫道:“福喜,快请姜神医!”
“好嘞。”不见人影,声音远远传来。
片刻工夫,姚溪月也由女仆换好干净衣服,平躺在床,盖着锦被。陈临风法师简明扼要向李云海长老汇报发生之事。李云海长老心头一凛,脸色为之一沉。
“姜神医到!”还是刚才被李长老唤作福喜的那个声音向里面通报。姜神医,一个精瘦老者,年逾八旬。他掀帘进到左厢房,也不管房间里的李陈二位长老,径直来到榻前,掀开锦被,看到姚溪月祼露在外的患处,也像牙痛一样“咝咝”有声。
姜神医在房间案头坐定,从镇纸下抽出一张白纸,置于眼前,一指虚空挥写,完毕一袖挥去,白纸就飞向门口,“福喜,接着。快去抓药,一半捣烂调成糊状外敷,一半煎水内服,连服三天,保准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