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章副指挥长心想，沙毅法王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却能秉公办案，不徇私情，更没有利用职权草菅人命。

大家都明白，跟班只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威迫利诱的外围人员，不掌握实情，没有重要的情报。

沙毅法王扫视了一圈华章及其手下，放低声调，尽量让声音柔和，他问：“你们怎么看？”

华章等人沉默，也许没有想好，也许正在思考怎么说。左小山冲着沙毅法王一合掌，说道：“这是一个惊天大阴谋！”

语出惊人。左小山就像引爆了一个炸弹。

人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左小山。

沙毅法王微微点头，眼睛、嘴角都含着笑意，鼓励左小山继续说下去。

左小山站起身，在众人之间的公共场区，来回踱步，边推理边说。那个样子，整个缩小版的福尔摩斯，只差手里攥着一个大烟斗，留个大胡子。

“那伙人什么来历，有多大规模，从事什么活动都不清楚。但从他们的装束来判断，与‘不问原由’杀手组织有直接的关系。或许‘不问原由’组织就是幕后组织，或者是那伙人，或者两者互为利用，或者根本就是同一组织。对此，我们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