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有可能。不能肯定，也不能轻易否定。”钱满贯一嘴囫囵话，不知道在肯定还是在否定，没有明确的结论。

他们两人走走停停，看见草地上不一样的地方，都会蹲下研究半天，一块石头，一堆不一样的草丛，一堆半露在土中的骨头，他们都没有放过。远远看去，还以为是雨后在草地拣拾蘑菇的两位少年。

“大哥，这草地能开能合，说明这一块是活动的。我琢磨着，跟开门一样，开关随心所欲。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驱使？”左小山脚步没停，发挥着想象，在合理推测。

“肯定不是人。人哪有这种力量，推动大地像门一样随便开关。”钱满贯不能想象这种力量有多恐怖。

“如果浮在水上呢？”左小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问的问题也稀奇古怪。

“跟船一样，随便一划拉，就移动了。”钱满贯顺着左小山的思路想象，尽量帮助他启发和确定什么。

左小山抽出木柯勇赠送的黑曜石长剑，从地上往下穿刺。剑长三尺，入土不及一半，再也无法前进。

“大哥帮忙。”左小山按住剑柄，剑不再深入。

钱满贯上去，双用握住左小山握住剑柄的双手，和他一起用力，用剑穿刺草地，可剑不再前进，随着他们的劲道增加，剑尖受到岩石般坚硬的东西阻挡，竟慢慢弯曲。

他们放弃了，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