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山想到他把成千上万的怨灵送回轮回转世的归途，怨灵全都丢掉了手中的武器装备，包括两架大型报石车，都让云巅国果子关守军当成了战利品全都拣回去了。哪能还在国内呢。

逐日城高级法界法术议会获得的情报如此之烂，简直糟透了。怨灵发起了一场战争，竟然毫无察觉，成了聋子耳朵--摆设。

左小山也开始怀疑沙毅本人的领导和管理水平。他甚至连家事都没有处理好，后院起火，让人趁人之危了。唉，还提这些别人隐私作甚，有失光彩。

经营经理汇报清楚情报的来龙去脉之后，缄口等待问话和回答问题。

“神秘买主有取的哪一种方式付账？”无情曾师伯想从付账方式寻找有关买主的蛛丝马脚。

“法能票。没有经过票号，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经营经理回答。

“兴昌票号，还是隆泰票号？”无情曾师伯继续追问。

“不清楚。”经营经理回答。

“一会儿，我们先去兴昌票号去查。一家没有，肯定是另一家，排除法！”法界大陆总共就两家票号，左小山和兴昌票号逐日城分号经理钱茂财打有过几次交往，查起来应该方便。他提出先从兴昌票号查，原因就在这儿。

“起运时，买主没有现场验货，或者沿途护送？”无情曾师伯拓展思维，从运输环节寻找线索。

“运输事宜，神秘买主直接交给了武器店全权处理。武器店捞了一个肥差，从中大捞了一笔，在业界广为传颂。”经营经理了解的情报确实详细，不亏是一个老牌的细作、称职的特工。

“最后一个问题。”无情曾师伯说，“送货地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