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茂财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无情老人，初步判断年龄大概在八十岁左右。心想，如此高龄之人说出来的话更加权威，更加可信。自是满心欢喜。

近赤者红，近墨者黑。一个惹事生非的纨绔子弟，经过四年多的法术修炼，不仅迅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法师，还成长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能不欢喜么，晚上睡觉都笑醒了！

左小山把双方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势将话题引到调查方向上。

“叔叔。半年前，也就是我和大哥满贯去做修真任务，和迷幻沼泽的数万怨灵大打一仗。在这一仗背后，牵扯出一个幕后指使。他们控制怨灵，准备夺取云巅国，将云巅国全民全都变成怨灵，再向夏国和蒙国大举进攻，企图占领法界大陆。幕后指使曾在逐日城采购了18件武器装备，支付的是法能票。不知兴昌票号可曾接手过这样的一笔业务？”

左小山简明扼要地将事情说清楚，表达他和曾师伯的来意，请求钱茂财协助调查。

一般而言，钱庄、票号之类的经营机构，不轻易透露客户的信息。如果客户的行为违反刑律，有义务协助官方调查。

左小山的身份--执行官，钱茂财知道。钱茂财看到无情的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镇定神态，知道他来头不小。可以说，两人代表着法术界官方。他向他们透露客户的信息，是协助官方调查，不算违反商行规定。

“半年前，确实有一笔大业。还是我亲自接待办理。”钱茂财连想都不用想，大业务一年只有几笔，都亲自由他洽谈办理，每一件他都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