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莫迪亚总算停止了哀叹的行为。“还是有脑子的,”他一秒钟切换出冷峻的神色,不失刻薄地评价道,“起码知道一点儿诗歌常识。不错,‘喜剧诗人’这个称号,要比科莫迪亚广为人知得多。可惜,看你的样子,就不太能写诗。”
伊戈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决定闭嘴。好在科莫迪亚明显不是打算真的聊天,所以对他不捧场的行为,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身份。”科莫迪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过,你自己知道的东西,好像比我都少——也就是说,约等于没有。”
“呃,”伊戈尔试探地回答,“我见过‘时间信使’,还有‘死亡之王’的投影,他们说过我在未来能……有什么重大贡献?”
“关我屁事。”科莫迪亚惊人地说道。“那种程度的人物,足以把自身法则掌握得接近完美。他们讲话的方式,和神棍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伊戈尔。‘诗人社’由我一手发起,你知道‘诗人社’的信条是什么吗?”
伊戈尔心想,科莫迪亚还没问过,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这位“喜剧诗人”全程旁观了渡河的战斗,那么知道一些信息总是轻而易举的事。随即他又腹诽了一句:我今天才知道有个组织叫“诗人社”啊,您的要求真的很高……
不过,科莫迪亚也没打算真的让他回答,而是自己迅速地补上了答案。“‘诗人社’,是一个见证者的组织。也就是说,我们不干涉任何事情。”
伊戈尔有些愕然了。
“见证?”他不能理解地说道,“这不就是……毫不作为的意思?”
“是啊!”科莫迪亚爽快地承认道,“比如,我知道,你那队伍会被活尸蚁截杀,但我绝不干涉此事。”
“那么,如果死境的怪物,真的屠戮了所有的人类王国,让全世界都变成死境……”
“关我屁事。”科莫迪亚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