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点醒还在嚣张的仆人，他的双眼睁的很大，眼珠似乎都要突出。可能是感觉这样太明显了，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又笑着问柳霜雪：“小人怎么敢骗大小姐呢？”

“当真没骗我？”柳霜雪眼神警告。

“当真。”仆人本想承认，可是一想到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刚满五岁的女孩，他就不害怕了。一个五岁的女孩又能做得了什么。

柳霜雪双眼微眯，她拿出嫡女的气势询问仆人：“你明明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该如何去老太太的卧寝？”

仆人又表现出那不安的神情，但他很快恢复镇定：“大小姐记错了吧，我只不过是一个在院子里扫地的下人。”

还不承认，柳霜雪极其无语，江晚瑶是给了他多大的好处？不过她也没时间和他再继续耗下去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她，那就给他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