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王斟酌了一下,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说对方向他击来那狂暴的一掌他怎么不闪躲,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知道朱雀军来了,故意不闪躲。现在想来还真极有可能是他有把握挡住那一掌,时老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糜时叹气一声,道:“这件事关系到了很多大人物,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掺合的了,一不小心便灰飞烟灭,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皇宫。
宦官看着站在阁楼顶层一动不动的玉皇,道:“陛下,为何从一回来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玉子濯道:“许河坠落那天我们并没有看见坑里有一堆灰尘吧。”
宦官摇头:“不曾见到。”
“既然没有,那今晚那堆灰烬又是哪里来的呢?”玉子濯又道。
见宦官不说话,玉子濯道:“想必你也已经猜出来了,那许河并未死去,而是被谁救走了,那灰烬就是用来迷惑今晚那几个人的,不过这灰烬做的还真逼真啊,真把那几个人骗走了。”
宦官道:“那陛下觉得是谁?”
玉子濯摊手道:“齐苍绥和糜时呗,刚刚我就是在这里窥听齐苍绥和糜时的谈话,他们谈到了我的名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可能发现了我窥听就设置了一个灵力屏障吧。”
宦官道:“那陛下准备怎么做?”
玉子濯笑道:“我不用怎么做,现在天下人都认为许河已死,那我们也当他死了呗,齐苍绥他们也不会说出去的,四大家族的人同样如此。从他们没有把第一晚这里没有灰烬这件事告诉朱雀军就看的出来,都是一群老狐狸,说出去等于大祸临头。而这炳剑,我们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如此一来,所有猜测许河还未死的人,都默认了许河已经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