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了,张唯心这才笑了笑说:“师兄不怨我吗?”
李年番摇头晃脑地将他叫进房间说:“这家酒店的管理那么放松吗?”
“他们不是那一类特殊的职业。”张唯心走进家门说:“他们号称是名媛却拼团拼成了。”
李年番一秒明白,遗憾的摇了摇头。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但这样做未免是一种自我否定、自卑过人、拆穿后如何自在?
张唯心见了也没谈,笑了笑说:“师兄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浊气很重。”
李年番隐晦地望着张唯心说:“你有事要讲吗?”
张唯心停下脚步摇摇头:“我是来和师兄聊聊的。节目从晚上7点开始。你去不去事先排练?”
李年番摇头晃脑地说:“我可不喜欢按照人家的戏去,谁知人家出于关注度的考虑,竟然为我安排了什么人设呢?”
“师兄的话张唯心感慨地说:“置身红尘中,功利无处不在。唉!”
李年番高兴地说:“想不想?回清龙虎山呀!”
张唯心摇头摆尾苦笑着说:“这么简单吗?现在是金钱社会了,没了政府拨款龙虎山就撑不下去了呀!”
李年番说:“那就受得了吧!红尘炼心啊,两头都摆动不起来啊!”
张唯心面色肃静,细细品味后正色行礼:“谢谢师兄的指教!”
“有时间就多喝点毒鸡汤吧,虽脱离实际,也不能否认可以洗干净自己的心。李年番漫不经心地说着,望着他说:“快说!你找到我有什么事?”
张唯心因此不知所措地说:“师兄哪里说的,我不是来”
“得了!”李年番摇头晃地说:“你刚一走进来,就看出来您很难为情,有话直说吧!”
“这个”张唯心犹豫着,叹息着说:“那也不瞒过师兄吧!今天晚上的演出,总觉得背后有人推波助澜,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了啥。”
李年番看了看自己,只淡淡吐出了一句话:“谷神不死,谓之玄牝;玄牝大门,谓之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张唯心立刻身体一震,面色阴沉,良久才长舒了口气,微微一笑,轻松自如:
“师兄说的对!”
师兄住着,咱们直接提前交一个月房费吧!”
张唯心又烦又轻,留下一句丧心病狂。
提前一个月。
李年番愣怔着,似乎还低估了道协在资金上的追随影响力!
也不知是否可以退货。
李年番叹息一声,回椅捧黄庭经沉思再放。
转身接过手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