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里。
公主的情况仍旧没有见好,只是用各种药材吊着。
皇后无法去求皇帝,皇帝虽然不想公主于北冥国师有牵扯,如今却不能不同意。
北渊从容走进公主府里,看到躺着的公主眉头微挑,将公主的手拿出看似把脉其实是在观察皮肤的颜色,皮肤呈现粉偏红,看来体内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十公主的脉搏虽然一塌糊涂,可隐隐有自愈的倾向,只是十分细微,轻易发觉不了。
他若有所思,既使他不出现,十公主怕是也死不了,就是用这些庸医的药吊着,床上的人也能慢慢自愈。
北渊不禁感叹,他还是低估了魔功落花生。
“我在治伤时不喜别人观看。”北渊把完脉背对着身后的一群人淡淡说道。
皇帝沉下脸:“既如此,国师请。”他带着人离开,心底的杀意已经翻涌而出。
不管结果如何,这个北渊必须死在赵国。
皇后一脸担忧看着床上的十公主,现在她身边就承儿和月月,若是月月出事,她……
想不了更多,皇后眼中又都是泪光。
是她做娘做的不好,让孩子受罪。
皇后被身旁的宫女扶着出去,屋中只留下北渊和仍旧昏迷不醒的公主两人。
昨日深夜,丞相被急召入宫进了承阳殿内殿。
皇帝一身龙袍面容沉肃站台内殿,丞相跪拜行礼被皇帝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