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害的？”

“四哥曾經對嬈姐姐有多上心，葑兒都是知道的?雖然後面她變了，可葑兒還是會擔心四哥你走不出來?還對著那個瘋女人存在期盼?”

虓九殤也不想再回想，他承認他初見封七嬈的時候是真的對她不一樣，甚至動了想護她一輩子的念頭。

可這一切就在封七嬈二次受到追殺失蹤再回歸後都變了，封七嬈表面還是維持著他印象中的那個模樣，可私下不但殘害無辜百姓，更替封家以聖女之名做著一統龍族的美夢。

聖女院的那些老東西雖然知道，卻也裝聾作啞的當作不知情，只因為他們還得依靠封七嬈聯繫神尊。

面對這樣一個封七嬈，虓九殤自問自己對她是否還是有小時候的那種想法，然，卻是沒有。

許是封七嬈的轉變讓虓九殤對於男女情愛之事有些抵觸，所以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夙姡的不同。

直到虓葑一語點醒夢中人，虓九殤才正視自己心中的那份特殊，正視自己跟夙姡的關係。

夙姡的清麗脫俗與淡漠，無時無刻都在為他籌謀計策，甚至為了他的誕辰，用自己本就不多的術力去打造龍繡，這樣的一個女子確實惹人喜歡也讓人心疼。

儘管她是繼后特別為他安排的王妃，她依舊做著與繼后背道而馳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哪怕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在幫助他。

雖然他很好奇她一個水龍公主是如何得到那樣多的世間至寶，但他相信總有一天夙姡會親口告訴他所有的一切。

理清思緒的虓九殤，心中盡是清明，臉上甚至露出了微笑，看得虓葑再次驚奇的瞪大雙眼。

“四?四哥?你?還好嗎？”虓葑小心翼翼的問。

“葑兒，本王很好，不過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罷了，沒事。”

“沒事就好?”虓葑呼了一口氣，“對了，四哥，我查出來了，那日母后交給四嫂的東西是散魂蠱，是舅舅到人間遊歷的時候結交的朋友贈與他的。”

“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