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姡有點驚訝,她明明記得虓菀寒的母妃是祁貴妃,而虓辰煨的母妃則是璐嬪啊,這怎麼就成了一母同胞的親姐弟了?
知道夙姡想不明白,虓九殤也不賣關子,他撩著夙姡的細髮,柔和的道:“祁貴妃有孕那年,繼后方被封為皇貴妃,為了保住孩子,祁貴妃心一橫將剛出生的孩子讓給一個沒有背景的答應扶養。”
“可能嗎?繼后的本事可不小啊?”
“祁貴妃入宮多年,自然有她的手段,連父皇都幫著,自然沒難度,那答應也感激祁貴妃,所以一直對十七視如己出,這事兒除了十七本人外,祁貴妃並沒有瞞著寒兒。”
“原來如此?難怪六公主對十七的事如此上心?可如今十七都這麼大了,祁貴妃難道都沒動過認回孩子的心思嗎?”
“祁貴妃是個心狠的女人,為了保護她的孩子,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虓九殤的意思夙姡明白,一個女人連對自己都能心狠手辣,那對她的敵人就更是不會手軟了,既然當初就決定捨棄這個名頭,那麼她就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夙姡不曾見過祁貴妃,應該說後宮的女人,除了繼后跟那個良妃以外,她都只是聽過龍婆提起而已,有機會夙姡倒是想見見祁貴妃。
虓九殤像是知道夙姡心意般,“總會見到的,祁貴妃現在在宮中深居簡出,只要不是寒兒跟十七出事,她應當是不會離開她的宜琚殿。”